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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好了兩鍋我最愛吃的包子后,母親離家出走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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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2016年12月12日,河南焦作已下過好幾場雪,天刺骨般地冷。母親一大早就在廚房里忙活了很久,她在做最拿手的包子,從小我就特別愛吃。廚房里的熱氣彌散到了客廳,看著她忙碌的背影,一種久違的溫馨讓我不禁眼含熱淚,我看到了慈愛的母親的回歸。

  母親真的不恨我了?她真的開始轉(zhuǎn)變了?

  母親系著圍裙走到客廳,笑盈盈地對我說:包子給你蒸上了啊,我出去一會,你記得關(guān)火。然后換了身衣服出了門。

  半個小時過去了,估摸著包子就要蒸好,我走進廚房。廚房里,除了熱氣騰騰的包子,還有母親留下的一張紙條,說她走了,讓我不要找她,過幾個月就回來。

  焦作的冬天,冷風刺骨,我瘋了似地在路上來回尋找,火車站、汽車站,甚至福利救助站……在焦急的尋找中,這幾年家里發(fā)生的事情,就像放電影一樣在我腦海里一幀一幀地過著。

  

▲ 小娜接受中國反邪教網(wǎng)采訪。

  天性善良 細心照顧三位老人晚年

  母親生于1954年,在焦作一家機械廠做工。父親是礦務(wù)局系統(tǒng)一名工人。二人工資不高,生活清貧但夫妻和睦,生下我和弟弟后,一家四口小日子過得溫馨和美。記憶中,父母親從未紅過臉,相濡以沫幾十年。

  然而,從1997年開始,噩運卻一直籠罩在我家上空,太奶奶、奶奶、爺爺先后生病,癱瘓在床不能自理。

  孝順的父親陸續(xù)把他們接回家中照料。面對繁重的護理重任,母親沒有絲毫怨言。

  太奶奶脾氣不好,媽媽做了面條她卻想吃米飯,做了米飯又吵著要面條。媽媽對她的無理要求總是和顏悅色,要么耐心哄喂,要么重新再做。

  腦出血癱瘓在床的爺爺奶奶,到了后期完全不能自理,甚至神志不清。母親和父親一起,端屎端尿,翻身擦洗。他們吃不下飯,母親就把所有的食物煮爛打成汁,做成流食一點一點往嘴里喂。爺爺奶奶在我們家?guī)啄?,最后都是干干凈凈地離開。

  一提起這些,左鄰右舍無不向母親豎起大拇指。

 

▲ 受父母親影響,小娜全家經(jīng)常參加孝老公益活動。

  再受打擊 “全能神”邪教趁虛而入

  隨著三個老人相繼離世,我和我弟也漸漸長大,本以為生活不會再那么操勞,不料不幸卻又一次降臨我家。1999年,父親同樣患腦梗塞臥病在床,每年往返醫(yī)院,家庭很長一段時間經(jīng)濟拮據(jù),直到我2005年參加工作,情況才有所好轉(zhuǎn)。

  2008年,父親病情加重,臥床不起,不能言語,大小便失禁。

  母親一邊不辭辛苦地服侍著父親,與死神抗爭,一邊感慨命運對自己的不公,向老天爺祈求一切能盡快好起來。

  母親的一位同事這時開始走進家里,對母親噓寒問暖,說自己是“神”派來給母親“傳福音”的,有時還帶著其他阿姨來到家里,圍在父親的病榻邊唱歌祈禱。

  那時候母親所有的精力撲在照顧父親身上,而我在努力掙錢的同時,對前來“幫忙”的阿姨心懷感恩。

  2010年,父親去世,忙碌了近二十年的母親一下子空閑下來,她開始全身心地投入“全能神”邪教,頻頻外出聚會。我心想母親辛苦了二十年,現(xiàn)在好不容易找到喜歡的事情,有一群朋友,也不是什么壞事,于是并未將此事放在心上。

  深陷泥潭 家人反復(fù)勸阻卻無效

  

  ▲ 2014年8月21日,招遠“全能神”故意殺人案公開開庭審理。圖片來源:央視

  直到2014年招遠“全能神”血案出來,細細比對母親這些年的點滴變化,我才真正意識到“全能神”的危害。

  回想起來,母親的變化其實非常大:對家里的大事小情概不過問;三天兩頭出去聚會,一出去就想不起回家做家務(wù);生病卻不去看病,堅信看病沒用,祈禱來福;原本常常追問弟弟何時談女朋友,現(xiàn)在卻不管不問;一旦看到電視上發(fā)生的天災(zāi)人禍,就說“世界末日”就要到了,信“神”的人才能得拯救;開口閉口就是“神”,如果家人對她信“神”表現(xiàn)出一點反對,就不搭理我們,甚至說我們是“惡魔、撒旦”。

  一想到對家人全心全意的母親開始像個陌生人,原本親密無間的母女關(guān)系變得如此生疏,我就特別恐慌。我和弟弟多次勸說母親脫離這個“全能神”,然而深受洗腦之害的母親一個字也聽不進去。非但如此,母親外出的頻率越來越高,在外逗留的時間越來越長。

  感覺到母親好像有了離家出走的念頭,我再三權(quán)衡之后于2016年夏天報了警。當天警察過來,給母親做了思想工作,有半年時間母親沒有離家。

  因為我報了警,母親對我非常恨,雖然一日三餐照顧著孩子,但三天兩頭找茬跟我吵鬧。我只怪自己沒有更智慧地處理這件事,理解母親的怨恨,包容她的脾氣,慢慢地,母親的情緒似乎緩和了很多。

  母親離家,生活全部被打亂

 

▲ 小娜和家人四處尋找母親

  然而,生活還沒平靜幾天,在2016年12月12日這個寒風凜冽的冬日,母親終于為了“全能神”邪教,拋棄了我們,離家出走……

  母親離家后,沒有坐車的記錄,沒有住旅館的記錄,一點音訊也沒有。我和弟弟把能想到的親戚問了一圈又一圈,到拉攏母親進入“全能神”邪教的同事那走了一趟又一趟。誰也沒有線索,哪里也問不出來。

  母親一走,正上小學(xué)的經(jīng)常問:“媽媽,我姥姥去哪了?”我摟著孩子,眼淚止不住往下流。母親已經(jīng)六十多了,這二十多年來,她一天福都沒有享過,卻又離家在外漂泊。

  那時候我走在路上,常常幻想,推開家門的那一剎那,母親坐在家里笑盈盈地看著電視。然而推開門,看到的卻是家里冷冷清清的樣子。我甚至有些絕望了,中國這么大,河南這么大,我去哪個城市找她?好歹讓我知道她在哪?是不是安全?

  發(fā)布尋人,母親出走一年半終回家

   

  那個時候,但凡有一點可能,我都去嘗試。加入到了反“全能神”聯(lián)盟群,聽說中國反邪教網(wǎng)“助你尋親”公益平臺和聯(lián)盟網(wǎng)站可以免費幫助尋人,2018年2月9日,我抱著試一試的心態(tài)發(fā)布了尋人啟事,內(nèi)心雖然有期待,但不敢抱有奢望。

  2018年6月21日,我永遠忘不了這個日子。當晚九點多,天黑漆漆的,門口響起敲門聲。我開門一看,是離家一年半的母親!

  我當時又驚訝又驚喜,又想哭又想笑。但母親的表情很正常很平靜,就像是剛剛從大街上轉(zhuǎn)回來一樣。我強忍內(nèi)心的激動對母親說:“媽,您回來了?”母親平靜地回答:“嗯,回來了。樓下有東西,你去幫我掂掂。”

  那一晚,我睡了一年半來第一個安穩(wěn)覺。

  后來,我旁敲側(cè)擊地問母親為什么回來,母親說:“那還不是因為你給我發(fā)的尋人啟事。你把事弄得這么大,我不回來也不行。”

 

▲ 2018年6月21日晚9點多,母親回家,小娜報喜

  現(xiàn)在,母親已經(jīng)回家一年了,恢復(fù)了正常生活。7月1日是弟弟結(jié)婚的大喜日子,看著母親這幾個月來為了弟弟的婚事忙里忙外,不亦樂乎的樣子,我們深感欣慰。

  回望過往,我們相信,如果當年家里能夠給母親多些溫暖多些支持,她就不會受到外因影響誤入“全能神”邪教。是我們子女家人給的愛不夠,才造成了今天這樣的情況。我和弟弟決心用親情打動母親,絕不放棄。

  我依舊記得,自己當時在尋親心聲最后寫的那句話:“哀哀父母,生我劬勞”,“五刑法之屬三千,而罪莫大于不孝”。

 

▲ 母親給我做的熱氣騰騰的包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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